前世我忙着艳羡周听寒,未曾注意到李成月灼热的目光。
大军齐备,却久久未得令旨动身。
朝臣们面面相觑,不知陛下这是何意。
这时,我骑着乌骓马,穿着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。
李成月走出主帐,对立在外头等她的男人柔声安抚:听寒,此番安排不是质疑你的能力,你还是我大雍最优秀的将领。
进来呈报军情的陈副将嘟囔道:老子没见过带兵打仗要女人安慰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周副将是个没断奶的奶娃子呢!
他的声音不高不低,刚好给帐外的两人前世我以为她真的只是将周听寒当作兄长,孺慕敬重也都应当应分。
重来一次,我只怪自己眼盲心瞎,忽略了这么多细节。
她给他的信中说:驸马类卿,然画皮难画骨,聊以慰藉尔,惟盼周郎归。
她将我当成了周听寒的替代品,打发无聊的小家雀。
我是有多不堪,让她如此不入眼?
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四十年,漫漫岁北地一战大获全胜,大雍损兵士一万,斩敌首五万。
前世血流成河,饿殍遍野的景象没有再出现。
大军开拔回了盛京。
我将和离书与请封表一起送到御前。
皇帝和朝臣都震惊了,都知道曾经沈状元有多痴恋公主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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